中越战场上的 “海豹人”
她们一落入越方魔手,随即便遭到显然是有计划的反复的强奸,等她们怀孕后,便被锯掉了四肢!有的女俘求死,随即被强行注射葡萄糖。
二十年前的中越边境防御战以血腥和酷烈闻名一时。在战争中,双方都有士兵被俘。越方战俘受到中方一贯的优待,而越南人在中国女战俘身上却犯下了令人发指的战争暴行――这就是中国“海豹人”。战争中,有一些中国的女兵(大概就是一些医护人员和通信兵吧)被俘。
中越战场上的 “海豹人”
在交换战俘时,这些已人不人,鬼不鬼的女战俘便被交还中国。一次战斗中,我方攻克了一个越方距点,在其中发现了几个女“海豹”。乍见战友,有的“海豹”嚎啕大哭,以头撞墙,有的用牙齿死死咬住战友的枪管,要对方打死她。
她们一落入越方魔手,随即便遭到显然是有计划的反复的强奸,等她们怀孕后,便被锯掉了四肢!有的女俘求死,随即被强行注射葡萄糖。在交换战俘时,这些已人不人,鬼不鬼的女战俘便被交还中国。一次战斗中,我方攻克了一个越方距点,在其中发现了几个女“海豹”。乍见战友,有的“海豹”嚎啕大哭,以头撞墙,有的用牙齿死死咬住战友的枪管,要对方打死她。
资料图:对越自卫反击战中的中国女兵
这一幕是我在八十年代初的一篇战争纪实小说中看到的。那时我还在上小学。多年以后,在一本揭幕的书中,我才知道她们叫中国“海豹人”。她们被截掉了四肢,而不是象有人说的,只是被剁掉了手脚,我无法想象她们现在会过着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还有,在中方进攻时,越方的女兵们就脱去衣服,在阵地上扭动身体。当农民出身的中国战士们忙不迭的扭过脸时,他们的机枪就响了。和中国人对阵时越南女人的脱衣服已是世界闻名了。还有,听说我们曾有一个野战医院被偷袭,几百名伤员和医护人员被越南人以极残忍的手段杀害。部八十年代的电视剧披露过(片名好像叫《黑豹突击队》),我们进行了以色列式的报复,原来我们也曾强硬过。
一提到海豹,大家就能想到了那些在沙滩上蠕蠕而动的东西。如果一个人也象海豹一样没有了四肢,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被越南人轮奸过再砍掉四肢的中国女战俘就出现在二十年前的中越战场上。
相信凡是多少知道一点此事的中国男人,都不愿意过多的回忆那段悲惨的往事,如果不是一名网友提及此事,我想我是不会说的。我们这里有一所荣军医院(其实就是供伤残军人的疗养院),在八十年代对越自卫反击战时这里住的前线下来的伤兵有很多,其中还有残废了的女兵。因为当时这事很隐讳,都说她们是被炮弹和地雷炸残的,我的年龄很小,只是觉得这些女兵挺可怜的。
资料图:对越自卫反击战中的中国女兵
后来年龄慢慢大了懂的也多了,这些事听的也多了,才知道那些女兵的手脚是被越南人砍掉的,还听说有些部门专门找到政治思想觉悟都很高的小伙子去陪护那些象肉桩子一样的女兵,具体情况就不说了。
以下写的是越南人民是怎么对待中国女俘虏的,一位侬族老人口述
“我们经常听到枪声。”一位侬族老人对我们说。“所有的麻雀都吓跑了。这也可以说是一件好事。”
资料图:对越自卫反击战中的中国女兵
他告诉我们,自从1977年以后,许多部队来到了边境附近。他村里的年轻人都参加了民兵,经常举行各种军事学习。村民们被告知说,中国将要发动侵略越南的战争,因此在山中和道路上布置了许多岗哨。我们问他个人对中国人有什么看法,他重复了越共政府宣传机构那样荒谬的话,说中国给予我们援助是一个阴谋,目的在于企图控制越南,然而,他又补充说,战争年代他一家和村里的人都靠中国运来的粮食和布匹为生,因为村民们在美国飞机的轰炸之下根本不能种稻子。
那位老人说,越南从村里抓走了十四名同情中国侨民的人,“他们是作为‘越奸’而被其他村民告发的。”另外,他还讲起中国对越南的“惩罚”战争。
资料图:对越自卫反击战中的中国女兵
“当时我们带上口粮和财产躲到山里去了。”他回忆道,“四面都是激烈的枪炮的声音,有的地方还起了火。后来,撤退的士兵换上衣服也同我们一起躲进森林,听说中国军队要消灭越南,已经把经过的村里的人们都杀光了。所有的人都非常恐惧,几个居住在村里的中国人也被杀死了。”在中国军队占领镇子以后便开始进行搜查,抓走几名没有逃走的居民,再也没有放回来。他十分肯定地说。“所有的人都知道那件事。”
我们问他是否见过中国军人,他回答被俘的中国军人很多,大约有50人左右,都关在山中一个军事工事里,后来被押送到镇里去了。他十分肯定地声称,他见过一个中国营长,头发蓬蓬的,而且会讲越语。他悄悄告诉我们,村民还抓到过一个俘虏------一名中国女兵。
“中国军队撤走以后,我们都回到了村里。”他说。“拖拉机和农具都被砸坏了,仓库的粮食也没有了,但是他们没有烧掉我们的房子,民兵把被打死的两具尸体摆在**上,召开大会,说所有没有逃走的人都被中国军队抓去枪毙了。那天中午,民兵们从村外拉着一头水牛从山那边走来,牛后面拉着一名中国俘虏。那是个女兵,很年轻,头戴钢盔,穿着草绿色军服,腰里紧扎着一根棕色的宽武装皮带。
女俘虏的头发批散着,军服和宽皮带上都沾着半干的泥浆,想来在被俘前发生过激烈的搏斗。女俘虏的胳膊被反绑在背后,脖子被麻绳缠住拴在牛身上。她脸上也有泥,但可以看得出是个漂亮女人,身材又好,她腰里紧紧扎着的宽皮带,勾出她细细的腰和丰满的,好多男村民都直愣愣地盯着她瞧。”老人望着远方的稻田,好象回想起当时的情景。
“民兵把女俘虏捆到村中的一棵大树上,准备吃过午饭把她送到镇上去。可是村民围住那个女俘虏,开始用棍子和鞭子打她。女兵的军服被鞭子抽破了,一个村民撕开她里面的内衣,把蚂蝗放在她的奶头上,让蚂蝗钻进去,然后再用竹板把蚂蝗抽打出来。民兵吃过饭前来阻止,但是被他们的亲属拉走了。到了晚上,那个中国女兵被打得浑身是伤,肩膀、胳膊和大腿都血迹斑斑,原先白白的两个大也被打得又红又肿,从她破烂的军服里挺了出来。
资料图:对越自卫反击战中的中国女兵
可她还挺硬气,有时用带血的唾沫吐人。一些发怒的村民就撕开女兵已经破破烂烂的军裤,要用他们自己的办法对付那个女俘虏。可第一个上去弄她的男人就出了事,不知怎么的就让那个女兵咬住了鼻子。事先谁也没成想一个女人家会这么厉害,还已经被打了半天了。大家就一拥而上,救下那个村民,可他整个鼻子都要被咬掉了。气急的村民们七手八脚地扒光了女兵所有的衣服,只剩她腰里紧扎着的宽武装皮带和头戴的钢盔。
资料图:对越自卫反击战中的中国女兵
因为有人说,不管怎样,要一眼就看出这是个中国女兵。接下来,人们又用从女人军裤上解下的一根腰皮带,轮流抽打她。要数那个被咬伤的村民打得最凶,他缓过来后,就上去用腰皮带一头的钢扣去抽打那个女兵,打得真狠,老远都能听到哔哔叭叭的鞭打声和女人的痛苦呻吟。那次一直打到女兵昏死过去。
一面用手指着悬挂在路边的五星红旗,这些战士们将信将疑的愣了好一会儿才如同恶梦初醒,他们有的嚎啕大哭,有的拍打着胸脯快步朝友谊关方向跑去,一边跑还一边把外衣、鞋子脱去,忿忿的向路两侧、向越南方向扔去。我们的工作人员把他们送上了早已在友谊关门口等候的汽车。
从他们的仪态上似乎让人读懂了什么,也许是大难不死劫后余生的惊恐,也许是在越战俘营里留下的噩梦,也许对做为被俘人员的自己今后人生的迷惑,但更多的应该是能够活着回到祖国的惊喜,三十年了,不知他们现在生活的咋样?从第二天的新闻报道中才知道我们这次执行的是中越边境自卫反击战第四次交换战俘的任务,和越南战俘送别时相拥的照片后来还刊登在解放军画报上。
村民们用冷水浇醒她,又用那根沾满血迹的腰皮带勒住她的嘴,这才又开始上去弄她。树旁生了火堆,男人们轮流扑向那个被绑在树上的中国女兵。中国女兵徒劳地扭动被绑的身体,她头戴的钢盔和腰扎的宽皮带跟着她的挣扎被火堆闪出一阵阵反光,提醒村民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是对一个全副武装的敌人女兵的报复和惩罚。有些家里死了人的女村民也参加了对那个中国女兵的拷打,她们用木棍捅她的下身,有时也用鞭子抽。第二天早晨,那名中国女兵已经被折磨得非常厉害,清早被拖到谷仓去了。”
资料图:对越自卫反击战中的中国女兵
他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泥垒的大房子说:“我去那里看了一眼,还有一小群村民围着那个女俘虏。她弯着身子侧躺在泥地上,胳膊还被反绑着,身下有一滩血迹。她的钢盔不见了,周身只剩下那根一直紧紧扎在她腰里的宽皮带和皮带下的几丝布条。她的头发、身子和皮带上都沾满了泥土、血迹和痰一样的粘粘的脏东西。”
资料图:对越自卫反击战中的中国女兵
“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那个中国女兵。听说那天晚上有几十个刚从山里跑回来的村民又搞了她整整一晚,弄得昏死过去好几回,人看着就不行了,被两个民兵拖到野地里埋了。”他顿了顿,又有些神秘地说:“更多的人说,其实那个女兵被拉到深山里去了。有些山里人不容易娶到漂亮老婆,那些地方太偏太野了。后来还有人在山里见到过那个中国女兵,两只脚腕上都箍着钉死的铁镣,拖着粗粗的铁链子。听说她总想跑,那些山里汉子们只好那么铐住她的腿。”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一个女人跟一群男人也不是没法子过,那些山里人是野了点儿,可也不是恶人。只是那个中国女兵性子太烈,要不没那么多罪受。”
中国对越交换战俘内情:没想到越南女俘虏流泪
1979年3月16日,我军从越南撤军完毕。医院撤回芹江休整。五月的一天,突然接到前指的命令,要我院派员参加一项特殊任务。那天晚上医院领导组织我们召开了紧急会议,只是简单说要去执行重要任务,至于到哪里、执行什么任务暂时保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二十几个人乘上大卡车,一路上的心情既紧张又好奇,不知道会是什么特殊任务在等着我们。汽车在颠簸的山路走了大约3个小时终于在友谊关附近停了下来,下车后早已在那等候多时的前指首长向我们布置了工作:我们将要执行的是交换战俘任务,把一批越南女战俘护送到中方交接处,随后将我们的战士接回国。
并说现在交接仪式还没有开始,那些战俘就在停靠在铁路边的车厢里,你们先到车上和她们熟悉一下,还再三强调我军的纪律,要服从命令听指挥,注意国家的形象。我们一时都懵了,问带队的首长,都跟她们说些啥呀?首长说,随便聊聊,主要是要稳定住她们的情绪。
说起来也挺滑稽的,女战俘里除了个别能懂点广西白话,能够说上两句外,其余的根本不知道我们在说啥,互相之间打着哑语比划着,不时还引起阵阵笑声,可能是知道即将回国的缘故,看上这去些越南女兵的精神状态还蛮不错的。语言有障碍,不如唱个歌吧,有人提议着并带头唱起了"越南--中国,山连山,水连水,共临东海我们友谊向朝阳"。
中国语、越语的混声合唱充斥着车厢。那一刻,人们似乎忘记了仇恨,忘记了战争,回到了"同志加兄弟"的年代。对越南战俘了解不多,只是当时医院接收的伤员中有一个战俘,据说她曾用手雷炸袭击我军的救护车,被我军击中小腿后俘虏的。听说医院收了个女俘虏,拒绝吃饭拒绝换药,我们好奇的跑去看,40来岁的她蓬乱的头发下露出一双无耐的眼睛,正值准备把她送到后方医院之时,我看见她用手推开了民工的担架,匍匐着爬出病房,努力用双手支撑着身体,顺着简易步梯艰难的爬上了汽车,可恨之余又觉得有些可悲。
不知她是否也在其中?中午时分,我们把她们送出了友谊关,送到了0公里界碑处。 或是有感于中国军队对俘虏的优待,又或是有感于中国女兵的大度宽容,让这些走出战火硝烟的女人竟也流下了眼泪。
送完了女俘虏,紧接的任务就是迎接我军被俘人员,看着友谊关两侧的大幅横额写着两条红底大字标语:"热烈欢迎同志们回到祖国的怀抱!""向回归的同志们致以亲切的慰问!"心头不禁一紧,我们按照要求站在了路的两旁,每人间隔5米,远远望着边境的那端,他们缓缓走过来了,穿着越式军装,脚踏黑色橡胶凉鞋,一个个表情呆滞,一脸迷茫,我们在一旁急得直跺脚,一面反复地说着:"欢迎你们回到祖国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