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哥哥亲妹妹,亲妹妹和色哥哥让人脸红。亲兄妹之间会不会发生一些比较暧昧的事情呢,其实在现实生活中是有的,亲妹妹爱上了自己的色哥哥,两个人在家时,亲妹妹要和色哥哥做羞羞的事情,实在是辣眼睛,让人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自从有了那一次之后,她总是幻想那个哥哥能够帮帮忙,帮她的解决寂寞和空虚的难题。但是每当回想起这个哥哥,她就有点害怕,虽然让她尝到了甜头,但是对于侮辱自己的那个哥哥,她还是很讨厌的。如果没有那一次,她也不会这么狼狈.....
13岁那年,静的父母在一次去县城路上遭遇一场车祸而相继去世。静不得不辍学回家,而唯一的亲人叔婶一家人嫌她是个累赘,勉强照顾她一年,将父母留给静的草房霸占以后便再也不管她了。小小年纪的静,成了无家可归到处流浪的孤儿。不知遭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静居然也长成大姑娘了。终于能找份正式工作养活自己,再也不需伸出双手可怜巴巴地要饭吃了。
这个倔强的女孩子,尽管到处流浪,吃苦遭罪,却从未偷过抢过,她觉得那是不好的事情。而善良的妈妈总告诉她不能做坏事,要做好人。在静的心中,好人就是不害人。
如今,在一家潮州毛织厂工作有几个月了,工资不是很高,但维持自己的生活还是足够的。加上静不喜欢逛街买东西,竟然还能存下一点点积蓄。
而同事中有个很帅气的小伙子叫原方,对静流露出特有的好感。静在原方无微不至的关怀体贴下,终于尝到了好久都没有过的对亲情的渴望。于是,他们很快就确立了恋爱关系,还去了原方家里见过他父母。尽管明显感觉到原方的父母似乎不喜欢自己,但静还是一如既往地与原方保持着恋人关系。而且私定终身,决定等静满20岁的时候就举行婚礼。
可是,就在静沉浸在爱情和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一个家的温馨美梦中时,一件事情始料不及地发生了,令静从此陷入了一辈子都无法逃脱的噩梦中。
原方觉得自己在这个毛织厂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出息,更何况他也急于赚钱,想买个属于自己的房子,然后和静有个彼此的家,离开那个沉闷、压抑的父母的家,还有那个时不时就发疯上来与自己厮打的哥哥。
于是,原方决定去上海打拼。在临走之前,一再嘱咐静代他常去父母家看看,尽管对这个家有很多怨恨,但毕竟是自己的父母,孝顺总是应该的。
还承诺一旦在上海站稳脚跟就回来接静去那里过新的生活。静很舍不得原方,但一想到他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家而闯世界去了,便含着泪送走了原方。自此以后,静每周都会买好多吃的东西去看望原方父母,帮忙做些家务,有的时候也会住在那里。
一来二去,原方的父母对静也有了些许好感,渐渐把她当成自家人看待。而原方那个傻傻的哥哥,从最初对静的不理不睬,到后来的大胆靠近,最后竟然会有意无意地碰触静的身体,而原方父母对此视若无睹,也不制止傻儿子的行为。静还不敢说什么,怕二老不高兴,而且她也听原方说过这个傻哥哥发疯时的可怕样子,静很担心自己一个不小心便惹恼了傻子,万一发起疯来自己就惨了。
然而,静的隐忍并未给自己带来任何好处,反而遭致了一次终身难忘的耻辱大战。那天已经很晚了,本来打算回去的静在原方父母一再留住的情况下,又一次住了下来。
原方在静离开第三年,才不得不为了结婚而结婚,然后把傻哥哥送到了精神病院,父母接到了上海的家中并为他们养老送终,而原方,永远都不清楚爱他如生命的静是因为什么才舍得从他的生活中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连分手说再见都如此吝啬。
那是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正睡得香甜的静突然有种喘不上来气的感觉,还隐隐地觉得有个人重重地压在了身上。她突然间睁开了双眼,借着闪电的亮光,看清楚那一张令人恐怖的脸。那是一张写满欲望和发泄怨恨的脸。
静一个激灵。企图从他的身下逃掉。但怎么用力都无法挣脱,而且越是挣扎,这张可怕的脸上越是得意且狰狞的笑。
静不得不继续大喊出声,希望隔壁房间的二老能听到声音而来救她。可她哪里知道,二老早就目睹了这一切,却并未阻拦。他们觉得原方再找老婆也很容易,而这个傻儿子都快30了,却没有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他。家里又没钱,也就勉强维持生活,这个傻儿子是他们的一块心病,如果静能委身于他,也算有个人照顾了。不然等二老去了以后,谁管他呀!
这样想着,二老也只得对不起小儿子了,况且这个小儿子还不是他们的亲骨肉,若不是为了救当时患病的原方,傻儿子小时候那场高烧也不会得不到及时治疗落下傻病,而到如今这地步!其实,傻儿子也不是经常犯病,但犯起病来就会发疯似的与人厮打,这才是最让人受不了的。静满脸是泪地哭喊着,但接踵而来的雷电很快淹没了她的声音。傻儿子得逞之后,便趴在静的身边睡去了。
静哭了好久才渐渐平息下来,然后呆呆地坐在床上,直到夜色渐渐褪去,她才猛地想起离开这里。于是胡乱地穿上衣服,趿拉着鞋子便跑了出去。
后来辞了工作,也不再与原方联系。原方曾回来找过静几次,但静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了无音讯。没人知道静去了哪里,甚至是死是活也无从知晓。
趁着天未亮,匆匆逃也似地离开了原方父母家。从此,静变了个样子,整天不和人说话,只是不停地干活,从单位回来后便干家务,没什么干的时候就拿起一块抹布擦桌子、玻璃或者地板,反正能擦的都擦个遍,再不就是一件衣服洗来洗去的,直到累得倒在床上才罢手。